HeartpainWalker

菜批音游人 废稿生产机

【优散】雪夜含暖

-CP:优瓦夏×逍遥散人

-ooc

-新年快乐

-勿上升真人 未经许可不得转出lofter

 



晚上忙的一批也没人看文,索性先发了。

 

 

 

 

在城市绚丽的光芒之上,夜色薄凉神秘而倾城。

 

调休对于优瓦夏来讲是比较珍贵的。他抱着被子窝在主机前把之前买下而没有闲暇来玩的游戏玩了个痛快,还没回味完的时候手机突兀地震了起来。

 

他一边寻思着怎么问候骚扰电话那头的咖喱人一边拿起手机来看,然后默默把刚想好的所有不文明词汇全部删除,接了起来。

 

“喂你好,请问你是这个手机的主人的朋友吗?他喝得有点大,走不太稳路,能过来接一下吗?”

 

……哪家酒保这么贴心,还能走路的都给打电话要人接。

 

优瓦夏让他报了坐标。考虑到时间问题,他花了一笔巨款搭了的士过去。还好现在这个傻蛋搬到上海来了,不然他也没办法处理。

 

优瓦夏对于在冬夜出门是非常抗拒的。当他冷着一张脸问酒保人在哪时,酒保的笑脸都快挂不住了:“在那里坐着,还好这位先生没有喝很多,也没发酒疯,听到说有人会来接他就安分地在那坐着,什么话都不说。”

 

优瓦夏点了点头,然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问道:“他付账了没?”

 

“没。账单在这。”酒保在手里的一叠本子里抽出一本递给他,优瓦夏果断过去从逍遥散人身上摸出钱包按账单上的数字付了钱。酒保喜笑颜开地接过钱和账单,往收银台跑了。

 

接下来就是解决这个人了。

 

“能自己走?”优瓦夏搀着逍遥散人的手臂让他站起来,淡声问道。散人看上去乖乖的,看清优瓦夏的脸之后傻乎乎地笑了,点了点头。

 

优瓦夏摸到散人冰凉的手指,紧紧地将整个手攥在手心里,免得这个醉汉到处乱跑。酒保在收银台结了账之后拿了小票给优瓦夏,说道:“两位慢走,新年快乐啊。”

 

优瓦夏点了个头算是应了。出了酒吧之后他突然意识到他不知道散人住在哪里。思量了一会儿,优瓦夏觉得先把人整回自己家里可能更好。

 

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落了雪,纷纷扬扬的一片飘下来,不时就给街景披上了温柔的浅色,洁净的雪在霓虹灯下显得银光耀眼。

 

“这是去哪?”散人突然开口问道。优瓦夏一转头便看到他迷糊懵懂的样子,心情被软化到连语气都自然而然地缓和下来:“带你回家。”

 

“哦。”散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重复道,“带我回家。”

 

“嗯。”

 

回到家之后散人按照优瓦夏的指令顺从地坐在沙发上,优瓦夏从冰箱里拿出牛奶盒倒了一杯牛奶,从冰箱的最深处找出那罐开都没开过的蜂蜜,拧开盖子加了两勺搅匀,这才放进了微波炉里。

 

等待微波炉热好牛奶的时间里,优瓦夏让散人把沾了点雪的大衣脱了,放在小太阳前面烤。他不知道散人现在这个状态能做什么,索性打开了电视让他看跨年晚会。

 

牛奶加热到了合适的温度。优瓦夏把牛奶从微波炉里拿出来递给散人,散人用双手接过来,却还是傻乎乎的样子,迷迷糊糊地看着优瓦夏,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牛奶,喝掉。”优瓦夏觉得散人这次醉酒好像有点不太正常,一是不闹腾显得不太正常,二是仿佛遭受了降智打击般呈现出了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散人点了点头,把杯子握在手里暖手,小口小口地啜着牛奶,双眼迷离地盯着电视屏幕。

 

“今天晚上要跨年吗?”散人似乎遗忘了这件事,开口问优瓦夏。

 

“嗯。”优瓦夏坐在散人旁边,决定好好检查下他,看看是不是变成真的傻蛋了。

 

“你是谁?”“逍遥散人。”

 

还知道自己是谁,还行。

 

“我是谁?”“你是优瓦夏。”散人的唇角漾出浅浅的笑意。

 

优瓦夏叹了口气,继续问道:“今天为什么去喝酒?”

 

散人托腮想了一会儿,“嗯……这个忘了。”

 

不必言说,以这种自带节日氛围的人的立场看肯定是因为今年最后一天了,所以要出去乱嗨。

 

优瓦夏觉得这样问也没什么意思,见他手里的杯子空了便要再去热一杯,欲起身时却被散人拉住了衣袖。

 

“不要走。”散人似乎有点不开心,优瓦夏捂住了额头:这人醉酒的反应到底是什么鬼?

 

“我只是再去热杯牛奶给你,傻蛋。”他试图扯出自己的衣袖,但散人却异常的执拗:“不要,还有我不是傻蛋。”

 

行吧。优瓦夏又坐了下来,继续陪他看那无聊透顶的跨年晚会。本身把散人折腾回家的时间就已经不早了,优瓦夏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到12点。

 

优瓦夏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连网络世界都是千篇一律的喜气洋洋,不免觉得有些视觉疲劳。这样过了十来分钟,优瓦夏转头看了看散人,发现对方居然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缓而安稳。

 

小太阳已经把散人的大衣烤干了,摸上去暖和极了。优瓦夏拿来想给他盖上,不料散人突然身子一歪,倒在了沙发上。

 

优瓦夏冷静地确认了散人确实只是“因为睡得不舒服所以换个姿势睡”,索性把他的腿也放到沙发上,从主机前拿了被子来给他盖好。

 

他觉得自己明天可以收散人住宿费了。服务简直比五星酒店还周到。

 

随手把大衣盖在被子上后,优瓦夏看着散人睡着的样子开始了奇怪的沉思——睡相倒是没有想象中的差,看上去平静安然,因为良好的作息和会做一点小护理所以皮肤状态还算可以……

 

他坐到沙发扶手上,视线落点移到了电视屏幕。女主持人穿着红色长裙,面带得体的微笑,宣读关于新年的贺词。他静静地等待着读秒,手自然垂下时无意间碰到了散人的脸。

 

优瓦夏没感觉到,但是散人感觉到了。

 

读秒时,散人突然伸手拉住了优瓦夏刚才触碰到他的脸的那只手。优瓦夏被手上的触感一惊,低头看的时候却发现散人压根没醒,只是睡梦里的反应使然。

 

这时候,电视屏幕上的读秒完毕了。

 

优瓦夏却没有什么时间流逝的感觉,只是觉得那杯牛奶似乎作用很大,能让散人这么快就能安然睡去,以及手也从冰凉变得这样温暖了。

 

他被拉着的那只手的手指不自觉地收得更紧了些,仿若想要更透彻地感受散人手上的温度。

 

玻璃窗外有盛放的烟火。平静的天空下是升腾的花火,光亮照得浓郁夜色宛如白昼,黎明似乎并不遥远。

 

旧岁辞,新岁至。

 

飘着雪的漫漫长夜里,有不息的烟火,有淡薄的暮色,还有长久的暖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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